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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眠也是后来敬酒的时候才发现了他回来了。

以往的酒红色头发染黑了,金属耳钉也摘掉了,背着把吉他,脸上笑意灿灿,气质沉稳了些。

所谓去时千重雪,归来万里春,如是而已。

书眠挽着傅文斯,提着纯白裙摆,踩在草地上,去了他们那桌。

严子仲看见傅文斯,便立马起身唤了句,“哥。”

傅文斯倒是没多惊讶,点了点头,和他们敬了酒。

敬完酒,傅文斯被傅时昭拉着去了他们那里。

原因是傅时昭实在喝不下去了,傅松桎年事已高,不能喝酒,于是这书知言和书不悔的酒全灌进他嘴里去了。

“傅文斯,你跟你岳父喝两杯,求求了别祸害我,我要吐了。”傅时昭一脸崩溃的趴在桌子上,两边脸颊红通通的酒色上头。

“文斯,过来坐。”书知言眯眼,状态很好,没有一丝浑浊不清醒的样子,如同一杯酒都没下肚似的。

傅文斯拉着书眠坐下,笑着回望书知言,“爸,我不能喝白酒,喝了白酒,眠眠嫌弃。”

“文斯,哪有你这么不给老丈人面子的女婿啊,让你喝,你就喝。”傅松桎嗔怪,给傅文斯面前的酒杯满上了。

书眠暗笑,也并不阻止,一脸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看着被为难的傅文斯。

却殊不知,傅文斯不喝,是不想让她为难。

毕竟漫漫长夜,最后要和他度过的,是书眠。

几杯杯酒下肚,傅文斯觉得有些大事不好,他似乎太低估书知言的酒量了。

谁能想到那个斯斯文文、冷静沉稳的书教授,酒量竟这般了得,夸张点说,有千杯不倒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