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现在,书知言脸都尚未有半分红,若不是书知言身上浓重的白酒味,傅文斯都有点不相信他同他喝的是同一瓶子里的。
和书知言相反,傅文斯属于一喝白酒就脸红耳赤的那一类,但红归红,他并不醉。
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可书眠不清楚。
所以于是书眠心疼了。
“爸爸,傅文斯要喝醉了,别灌他了……”书眠抱着傅文斯的手臂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撒着娇劝酒。
“我看,他还能喝。”书知言又给傅文斯倒了一杯,眉梢微挑。
傅文斯附在书眠耳边低吟,喉结滚了滚,本是想从她怀里坐起来继续喝的,却被小姑娘抢了先。
为了能快点结束书知言对傅文斯的折磨,她捏着小酒杯,一口将白酒灌了进去。
白酒辣的她猛地咳了两声,小脸霎时涨红,她既然这么做,书知言自然舍不得再灌了,干脆放了傅文斯。
刚刚下肚,酒劲儿还没上来,离了书知言那桌,书眠还完好无损的和颜伊聊天,还去逗了宋软怀里的小猫。
逐渐的,酒劲儿慢慢蒸腾熏陶血液,她视线开始有一些模糊,脑袋有些昏沉,意识尚且没有完全丧失。
在她走不稳的时候,男人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拐进怀里,随后她盯着男人的脸,发现男人正在嘲笑她。
再后来,她眼前的场景交替变换着,她闭眼小憩了会儿,再睁眼时,耳边有话语声。
是余姝的声音,她在笑,大概是对傅文斯说的,书眠听见“猫”和“孩子”这两个字眼,没深究,以为是丝丝把别人家的小母猫搞怀孕了。
她又闭上眼,全然倒在男人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