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桉刚刚去世的那几天,严子仲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加上他来,木桉的葬礼上也不过几人,悄无声息的,她就偷偷离开了。
那天严子仲没哭没闹,守在病床前看了她一眼,在尸体还留有余温的时候,握了一次她的手。
女人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严子仲摸了摸戒指,放开了。
他什么也没再说就回家了,直到葬礼那天才又出现。
他大概是放下了,在听到她坐在墓碑旁自杀的时候。
他大概又不是放下了,只是放弃了,放弃了这段单相思。
如她所说,她真的不会喜欢上他,但他仍然眷念喜欢过她的那段时间。
幸好他曾经表达过爱意。
至少在她吃下药心脏骤停的那段时间里,她可能会回想起过他,回想起,曾经有人爱她,有人从没抛弃过她。
人必须活着,爱才能有所附丽,可惜她先选择了放弃,而他,也该要适可而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了一个能帮他解决困难的律师,此后严子仲格外低调。
他将自己投入进事业,大概想用忙碌忘记一段有关于她的过去。
后来他专心搞起了音乐,在傅文斯的引荐下,去了美国berklee学院开始了封闭式学习。
……
一年后——
婚礼现场,来客众多,宋伯也一大早就去了机场接严子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