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云白却显然不想同他有过多的身体交流。

她简单迅速地结束了这次临时标记,从楚雁身上起来。可这种程度根本还不能缓解药物的影响,他仍旧处在极度的渴求中。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压抑住了他的发热,但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久久不能消退,反而更加猖狂,叫嚣着要将他吞噬。

太疼了。

楚雁太需要贺云白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要脱口而出的哭声,仍然记得自己要用最卑微的姿态求她,担心若是真的哭喊出声反而会让她扫兴。

“姐姐……求求你……”

贺云白已经站起了身来,她发丝未乱,衣物还一丝不苟,只是衬衫解了两粒扣子,甚至连一丝喘息都没有。而楚雁却伏倒在地,他身上的水手裙已经皱成一团,手指颤抖着,拉住了贺云白的裤腿。

他几乎是孤注一掷的绝望,愿意就此臣服于她。

贺云白仍旧处于有些暴躁的状态,楚雁非但没被她吓到,反而更加恋慕地想要贴近她。贺云白盯着他攥着自己裤腿的手,又看了看不远处摊开的箱子,那里面都是些乱七八糟非比寻常的物件。

但每一件都很适用于现在的场景。

贺云白蹲下身将楚雁的手从她的裤腿上拽了下来。

“过来。”她依旧是不带感情的声音,给予他强硬的指令。

楚雁顺着她指的方向,忍下所有的痛苦难熬,到了衣柜旁边。

“啪嗒”一声,她将他拷在了衣柜的挂杆上。

手铐是箱子中的普通手铐,大约是楚雁昨晚和这套衣服一起订购的。

楚雁完全不知道贺云白要干什么,他失去了行动的权利,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由贺云白剖开他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