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白知道楚雁此刻需要什么。可她根本没有解开自己衣服的打算,反而穿得比方才更整齐。她和楚雁如今什么关系都不是,她不可能还会和他像从前一样做这种事情。楚雁像八爪鱼一般总要往她跟前凑,贺云白看得心烦,就直接将他拷了起来,再做接下来的事情。

那只箱子里什么都有,贺云白随手拿了一个便用。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目的都是让眼前的少年恢复正常,然后将他塞进回帝都的飞行舱中。

可对楚雁而言,这无异于朝着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再将他一点点凌迟。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贺云白,感受到异物的触感。

贺云白……竟然嫌弃他到这种程度吗?

“呃……”他忍着贺云白的动作,眼角终于染上猩红,趁着间隙喘息哀求道:“别这么对我……姐姐……”

真的,真的求你了。

贺云白没有回答,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冰冷的物体染上了他的体温,贺云白的动作比刚刚还不带感情,似乎他与她手中的物什没有什么区别。机械性的动作,让他想要干呕。可楚雁最渴望的是什么,贺云白明明知道。

她只是不愿意再给他。

结束的时候,楚雁的金发已经全部汗湿,药物的作用逐渐缓解,可他的胸膛间的那个只有贺云白才能填满的洞却比从前还要空荡。

里面的风声愈发呼啸,楚雁看见了躲藏在其中的那个可悲的自己。

贺云白仔细地观察楚雁的神情,感觉到他恢复正常后便停下了手。从始到终,她没有碰到他一寸的肌肤。她望着楚雁,这副躯体是她从前喜欢的那个人,面对他飘散一室的信息素,她也并不是没有生理反应,甚至也会想起从前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