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让我标记你?”贺云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可以,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然后你就跟着军队回帝都。”

楚雁拼命摇头。不是的,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宁愿此刻被药物折磨到半死不活,也不愿意答应这样的事情。

相对于楚雁此刻的狼狈与无助,贺云白却显得分外冷静。她俯身下去,对准了他颈上的腺体处。

“你没得选。”她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腺体,信息素急促地蹿入他的身体。

这一次楚雁感受不到任何温情,就像是一场冷冰冰的交易,苦咖啡的涩意程序化地注入他的身体,贺云白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

她并没有将这个标记当一回事。

楚雁心里很清楚,他从前任性过头,仗着贺云白的喜爱肆无忌惮,现在她已经将自己的感情收回,在他们之间划下了距离的范围。

可至少,现在还能触碰到她的一点温度……

楚雁忍受着标记时的痛楚,试探性地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臂。

贺云白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承受能力,只是想通过效率最快的方式完成标记。这简直是灭顶的压迫感,他几乎要溺毙在此刻,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不断模糊,楚雁双目失神,只能倚靠着和贺云白的那一点接触获得一丝丝安慰。

只要是她给的,痛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