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一定是做的还不够。
他还没有能让她满意。
楚雁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贺云白昨天的那番要求。
最卑微的姿态……
他没有办法,不管不顾地膝行过去,解开贺云白的衣物,垂下头,用唇瓣覆上。
“!”贺云白从未见过楚雁这般模样,她一时间震惊得竟然忘记了推开他。
楚雁很生涩,或者说他根本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极度小心翼翼,完全是一种献祭的姿态,甚至真的取悦到了贺云白。
“……起来。”贺云白忍着自己的反应,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强行脱离。
“是不是……做的不好?”楚雁的眼神似乎有些受伤,他没有挣扎,任由贺云白掐着他。贺云白带给他的窒息感比方才的要好的多,他甚至依恋她给的疼痛。
楚雁觉得自己似乎是病了。但他很乐意陷在这样的病中。
可贺云白却能轻易地抽离,直接将他甩在地上。
除了面对对手时,贺云白从未有过如此粗暴又毫不留情的时刻。
她没有克制自己的力气,楚雁“咚”地一声摔在地上,他一声疼也没喊,又是要过来拉住贺云白的衣角。楚雁记得贺云白手腕处受的伤,此刻他根本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痛觉,眼中只有贺云白,心中想:她刚刚那样把他甩开,手腕会不会痛?
然而楚雁没能触碰到贺云白的一片衣角,她将外套脱下,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
楚雁的信息素在此刻骤然飘浮在空气中,贺云白久违地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牛奶味的甜香反而唤起了她内心中某些暴力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