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婥没再多看。
既然是趁了人情搭车回来,她理所应当要抱以感谢:“今天谢谢,我们有机会再见。”
就此,一面结束。
……
现在站在楼上,苏婥终于收回眼,同样慢拍地收回飘散在外的思绪。
她瞧着不远处茶几上的快递,从床头把每晚都备好的剪刀拿出来,坐到沙发上,动作温和地拆着那份快递。
是她秘密找人调查拿到的,有关之前被迫用药的所有详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呈现在上,是每次多出多少剂量的阿立哌唑和奥氮平。
都是抗精神病药,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
是程控先前用药其中的定量成分。
就因为程控对外的极其不信任。
他不相信硬性带回来的苏婥会听话,所以把她关在阁楼的那整整三个月,每顿都在给她的饭菜里加了这个成分。
苏婥起先不知道,只感觉一天天地,不仅情绪越发烦躁,对敌的集中力还缺损,程控手下的男人来套她话的时候,她常常会感到眩晕,肌阵挛,甚至全身严重匮力。
苏婥知道他们是在给她下药。
毕竟这种下三滥的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惯手,龌龊。
但接近两个月的那天,苏婥闻声抬眼的那瞬,在阁楼楼梯上居然撞见了那个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男人。
怎么会是“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