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一住就住了四年。
进门已是天幕暗沉时分,苏婥舞裙外罩了件羽绒服,就算一路车里空调吹得暖身,从地下车库到上楼这段距离,手脚还是无例外地冰冷。
祁砚跟在她之后进门。
室内地暖空调都随之打开。
兴许是到了晚上,苏婥没吃晚饭的习惯,晚饭的荤素结合基本都是按照祁砚的喜好来。
她忙,就没管在客厅的祁砚。
准备好晚饭端出来时,祁砚正好站在电视机前面的碟片架边。
背对光源的偏角,暖调光线影影绰绰,苏婥隐约只能看清他下颌线条锐利的侧脸。
还有他手上拿的那套恐怖片碟片。
她知道的,他最不要看的就是恐怖片。
偏偏她最爱看。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她喜欢的,他排斥。
譬如她爱吃甜,他讨厌;她不吃辣,他口味重;他喜好黑色,她嫌色调太沉,喜欢明艳靓丽的红色……
太多了,一时都难以列举完全。
这大概就是以小见大,代表他们从骨子里就不合拍的表现吧。
苏婥想到这些细节,无奈地轻叹了声,把盛好饭的碗放在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