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一想,总觉得这其中有哪不对劲,盯着阚临被押送上车的背影,疑惑道:“但是——”
林诀有点支支吾吾。
“但是什么?”祁砚不喜欢听话听一半。
“祁哥,今晚太奇怪了。”林诀质疑要点,“阚临出现的时间点,和我们接到附近有情况的时间点一样,如果只有阚临一个人,那也太巧合了。更何况,他这样贸然出现,被抓是必然的事,他为什么要这样自投罗网?”
“有一句话,听过没?”祁砚没和他细说,只提,“钓鱼场什么鱼最新鲜?”
林诀愣在原地。
祁砚敲了敲太阳穴临近的位置,教他这个不可能会错的道理,“会蠢到咬住鱼饵的鱼。”
这话暗示太强,林诀瞬间懂了——阚临就是那条犯蠢的鱼。
今天出现在这闹事的人,可以是他,也可以不是他。
怪就怪在,他最终成了那个咬住鱼饵上钩的人。
晚上一场闹事,客人全无。
苏婥也没了开店的想法,情绪平复后,提前让店员都下班了。
然而,祁砚没走,她也就没走。
这四年来,祁砚从头到尾只进过一次“盲狙”,就是盘下这家店的那天,他把钥匙交到她手里。
这本可以由公司秘书来做的事,但祁砚亲手做了。
这个举动,苏婥原以为意义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