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久久不能从祁砚说“别做梦,不可能”的虚幻中抽离出来。
一把钥匙,开一扇心门。
六个字,复又关上。
如果没有今晚的闹事,没有她不经意就朝他方向跑的发展,苏婥可能到现在都在自欺欺人,用假话蒙蔽自我。
但既然发生了,她就不能装作置若罔闻。
反倒是祁砚,将阚临交到全队手里,到休息室换下制服,自己留在这,气定神闲得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额外地,还点了杯苏婥拿手的新品烈酒。
她把酒推到他面前,眼却没看他一眼。
祁砚指腹在杯壁打划了圈,对苏婥视若无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皱眉抬眼,“看不见我?”是质问的语气。
“怎么会?”苏婥一秒回神,但还是撑不起更多表情,她问他,“不是不能进来?”
祁砚没直截了当地回,而是主导性地一句偏离了话题:“现在是什么身份?”
知道是明摆着的答案,苏婥静了几秒,喊他:“祁队。”这是有板有眼地携上淡然。
祁砚要的不是这个答案,脸色不好不坏,猜不透情绪,“不对。”
那苏婥说:“老板。”
祁砚明显不爽,“再说。”
这回,苏婥再后知后觉,都知道该拿什么说辞。她皮笑肉不笑,是工作时一贯会有的神情,“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