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见阚临是真要闹事,手上握紧的手铐想都没想就朝他手的方向甩,一击即中地甩到他手背上,把他手上捏着的“邮票”痛快打掉。
阚临疼得五官都狰狞,额前的青筋暴露。
毕竟是天寒地冻,他的手被冻到发僵,这会再被一打,连掐着苏婥的手都骤然松开。
苏婥逃似的往祁砚的方向跑。
祁砚还没站稳,苏婥就冲进他怀里。
似乎是先于意识给出的反应,祁砚单手护在了苏婥背部。他能感受到她单薄偏瘦的身子在发颤,力道便不知不觉地加重了些。
更多的话,他没说。
作以交换的,是冲去钳制阚临的队员。
“别动!”
阚临想闷声咒骂,但嘴唇的发白先一步地把他的恶劣情况暴露出来。他打着颤,浑身无力瘫地。
一看就是酒后犯瘾的情况。
祁砚早就知道阚临碰不干净东西的事,现在碰上他这种急况,队员也有紧急应对的办法。
那张“邮票”飘到旁边地上,被林诀捡起,交到祁砚手上。
苏婥识相地要从祁砚怀里出来。
但他没松手,只是和林诀说:“先带回去,后面等他清醒了,再问该问的。”
“是。”林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