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是,骆以熙仅是如此道:“我知道。”他的嗓音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你怎么知道?”这回轮到索霓呆愕。
“你的情绪都写脸上,”骆以熙揉了揉眉心,“不用猜就知道你想什么。”
索霓旋即用被子蒙住脸。
骆以熙的洞察力很强,他似乎还会读心,她的一切好像都被他看透、洞悉,真是太羞耻了!
索霓蜷缩在毛毯里,像个蚕宝宝似的,她不敢再说一句话。
困意又不知不觉地涌上来了,她听到毛毯之外传了一句低沉的声音:“困了就睡吧。”
索霓就阖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已经是翌日破晓时分,索霓从毛毯里钻出脑袋来,发现身体所处的位置从门口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麦芒色的朝暾,从窗外入内冉冉撒落一地,她抬手挡了挡光线。
不一会儿,身后有人淡淡地“喂”了一声。
索霓回首看过去,是骆以熙,他站在床边,递给她一块鸡蛋和一根火腿肠,她含笑接过,鸡蛋和火腿肠都热乎热乎的,她问:“骆哥哥吃过了吗?”
“一个小时前就吃了。”男子言简意赅。
“咦,”索霓微讶,她一边下床,一边找鞋子穿,“那你怎么不提前叫醒我?”
骆以熙撇了她一眼,似是在回忆一些不忍卒睹的记忆,“某人睡得跟猪一样,拱都拱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