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熙的脸色正经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索霓手上的鸡蛋火腿肠差点坠落在地上,她强忍住尴尬,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个某人一定不是我,我一向睡得很浅,一叫就醒。”

天杀的,她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天哪,她睡得这么死,会不会打呼,或者磨牙,说梦话之类?

骆以熙似是没有察觉到索霓脸上的微妙,他抵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也有人,大半夜热衷投怀送抱,像章鱼赖在别人身上。”

索霓的脚趾尴尬得可以抠出一座后花园,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骆哥哥真会说冷笑话。”

天杀的,她为什么会像个章鱼一样赖在他身上!

索霓知道自己睡觉时有这种黏人习惯,以前大学时期跟她一起睡的同学就反应过这个睡姿问题,她也没太在意。

哪想,这次跟骆以熙在同一张床上睡,就发生了一系列“不良反应”。

面对受害者的质询,索霓身为肇事者当然选择厚脸皮地抵死不认。

骆以熙也懒得再为难她,切换话题:“刚刚广播宣布了新的禁区。”

“在哪儿?”索霓舒了一口气。

“在这儿。”他道。

索霓舒下去的口气陡然梗住。

索霓:“那我们还不快离开!”

她手忙脚乱地一边穿鞋,一边嚼火腿肠,跌跌撞撞跟着骆以熙离开卧室。

昕雪和陈遥那边也早已收拾妥当,两人都在木屋的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