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难道真的就这么枉死?
那他和大哥存在境外银行里的钱怎么办?
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就这么全都化为烟云,就此放弃了吗?
不不不。
不行!
他已经失去了股份了,也已经失去了时家董事的身份,他绝对不能再失去那么多钱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就这么枉死!
眼看着时珺的耐性已经快耗尽,手里的刀孩子高高举起,像是下一秒随时可能会用那把冷锐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身体里。
一想到那一幕,他心中一悸,心头的那根弦就此崩断。
他忙不迭地闭着眼,失控地大喊了一声,“我說,我說!”
时珺对此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
时家的那些人,都是孬种。
窝里横是最厉害的。
真遇到其他的,第一个就跪下求饶。
“那就說。”时珺淡淡地道。
这一句话就如同天籁一般,让时广只觉得胸口那口憋到爆炸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不过在看到那把高举的尖刀时,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說道“妳把刀拿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