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这才将尖刀放到了身侧,“說。”
没了这把明晃晃的刀,时广这下终于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还好,还好,总算从死亡线把自己给拉了回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衬衫竟然被冷汗给汗湿了。
一贴皮肤,那粘腻的冷意就此紧贴在了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其实、其实……对方到底是谁,我们也查了很久。就是几年前,大哥告诉我,他认识了一个专门搞金融投资的人,說是他能带领我们赚好多好多钱,但是得要借用一个公司做壳子,当时我就怀疑是不是有问题,但是大哥一口咬定說没问题,我们就把故丽给拿出来用了……”
他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大推没用的铺垫,时珺听得很是不耐,直接打断道“我不要听这些,我要知道境外的人是谁。”
时广缩了缩脖子,摇头,“不知道。”
时珺眉头轻蹙,感觉这货大概是皮痒,又开始不老实了,无声地将尖刀拿了起来。
时广一看到那冒着森森寒气的刀,脸上立刻重新流露出了恐惧和骇然地表情,并且身体也开始挣扎,“我,我,我真不知道,当时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谁知道第一个次做完真的给了好多钱,后来我们去查,根本查不到,不仅查不到,我们还被发现了。那些人就来警告我们,說再有下一次就弄死我们。”
他喋喋不休的一个劲儿地說,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信息全都吐露出来,好换取自己的一条狗命。
站在那里的时珺不禁半眯起了眼眸,带着几分怀疑“那妳们这么多年,就一次都没有再查过?”
时广很是泄气地道“这怎么可能,查肯定是查了,但是他们很保密,我们又不敢深入,所以都查不到什么,这么多年我们模模糊糊知道他们是f国。”
f国。
那边向来是乱的很。
据說背后一直有几个势力在插手,所以断断续续打了很多年,始终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