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广瞪大了眼睛。
他在时珺眼里别說亲戚了,就是连个人都不能当了?!
“妳……妳……”
他死死盯着时珺,脸上的神情完全绷紧,看得出来他害怕不安到了极点。
偏偏这个时候时珺还說了一句“三叔,代我向大伯还有四叔问好。”
话音刚落,时珺眼底的温度一寸寸地冷了下来。
瞬间,时广脸色大变,整个人都在椅子上不停地蠕动挣扎,“不不不!不行,不行!妳不能动我,不能!”
时珺手上的动作一顿,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俯视着他,“凭什么?”
时广看她tā就此停下,也顾不得其他,绞尽脑汁地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我……我是妳三叔……妳这样做是……是……”
时珺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一番,“我连四叔都动过了,妳算什么?”
“……”
时广原本想要說的大逆不道四个字硬生生地就被她tā这句话给重新塞回了喉咙里。
是啊,时珺根本没有心。
和她tā谈什么尊卑、亲情。
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时广一想到这里,心里那股慌乱感,和身体无法支配的困境让他一度陷入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