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也不生气,一般逼问的时候第一次基本上都会失败,她tā已经习惯了,“看来三叔是不愿意告诉我了。”
时广就浑身一颤,“我、我没什么能告诉妳的啊。”
时珺像是了然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
时广还以为时珺这是难得发善心,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顿时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就看到她tā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刀。
那冰冷的锋芒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抹锐利,看得时广心头一寒。
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天时珺带着时至敬脑袋回来的场景。
骤然间,面如土色。
她tā……
她tā不会真的也要这样对自己吧?
时广看到她tā拿着那把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吓得面如土色,挣扎着就想要逃,可惜浑身发软的他根本无路可逃。
如今的他已经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根本无法动弹,最终只能哆哆嗦嗦地說“妳……妳……妳……妳說过,不杀我的!”
他是真慌了。
他就怕时珺一言不合直接一刀捅进自己的心脏。
但时珺用指腹刮了下刀刃,像是检查刀刃的锋利程度似的,平静无波地說“妳不能给我解惑,我留着妳又有什么用,我又不需要养宠物。”
宠、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