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怀铮若有所思地说,绝口不提自己早已看过容泽给的那份资料,不动声色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容因不设防的时候很好骗,谢怀铮问了他,就自然而然地说出口:“哦,这个啊,我们是舍友啊,开学的时候分到一起了。”
谢怀铮恍若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笑道:“真巧。”
他没有像容泽那样表现出明显的反对,听容因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附和一两句。容因从记事起,谢怀铮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他早把谢怀铮和容泽安放在等同位置,信任又依赖他,当然是问什么答什么。
谢怀铮套话套得差不多,把所有能问的都问了一遍,容因还无知无觉的。
“……关了几天了?”谢怀铮说,“一个人有没有无聊?”
“已经第二天了!”容因逮住机会就控诉容泽,“我真的受不了了,怀铮哥,你能不能让哥哥把我放出去啊?”
他不太高兴地抱怨:“每次都是这样,就知道威胁我。”
“好了好了。”谢怀铮安抚他,“出去呢……也不是不行。”
容因眼睛立刻亮起来,追问道:“真的吗?哥哥同意我出去了?”
谢怀铮找出光脑,亮了亮收到的信息,发件人是容泽:“从这里出去可以,但禁足还是要禁足的。”他站起身拉了容因一把,“走吧,带你去我那里禁。”
能出去当然很好,原本还不太满意依旧要禁足的容因在收到他哥“不然就回你房间关着去”的威胁后,很识时务地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