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气得连哥哥也不喊了,外面守门的侍卫一个个恍若未闻,尽职尽责地站岗,一点都不靠近那扇窗户。
容因无计可施。
昨天容泽命令下得太快,仿佛早已准备好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强硬地塞进了自己的寝殿,大门外面还落了锁。
容因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还以为容泽在和他开玩笑,扒拉着窗口企图和哥哥讲道理:“你怎么又这样,动不动就禁我的足,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跟你说,而且收假后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容泽看着侍卫锁上门,这才慢悠悠地和容因对视:“嗯,哥哥知道。因因现在还小,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没关系,哥哥来帮你就好了。”
“喂,不是吧,你来真的?”容因眼睁睁看着钥匙被交到容泽手中,顿时慌乱起来,“哥哥,你真要关着我吗?你要关也只能关我一下,还能关我一辈子吗!”
容泽笑了笑:“你们小朋友是很容易冲动,没关系,过了这一阵,等你想清楚了哥哥就放你出来。在这之前,先乖一点吧。”
他说完,也不管容因什么反应,冷淡地吩咐门口的侍卫:“守好了,公主殿下不见了,你们自己知道有什么后果。”
为首的浑身一震,当即答道:“是!”
到了饭点每天会有人送饭过来,容因尝试过拒绝吃饭,结果凉了的饭菜刚一被撤走,容泽下一秒就来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淡淡地告诉容因:“少吃一顿加一周,因因。”
容因知道容泽向来说到做到,只能憋屈地把新送来的饭菜乖乖吃光了。
禁足的第二天,连傅敛也不能过来找他了。容因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寝殿,虽然四周都是人,可他连一个能说话的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