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他话音刚落,立马被谢如琢揪住机会:“自我来到这院子里,你处处抢在陈松前头挑拨,每每恰到好处的激怒他,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陈松现在的脑子就是一锅油,任意一点火星都能把他点燃,且这几日他因为梁冬生的过河拆桥,心里对这身边的人十分敏感。
再一想,最近一一发生的事情,从让朱掌柜那伙人去告官开始,确实都是眼前的心腹从中出的主意。
霎时间,陈松如当头棒喝,看向身边跟了他几十年的人,一字一句问道:“是不是你。”
伙计见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噗通一声跪下,痛哭道:“老爷,我也没有办法,这都是梁大人的安排,我没有办法啊老爷。”
见上头两人当场来了个主仆反目,谢如琢蓦然松了一大口气,她只是想胡乱拖延一下时间,没想到真叫她诈出东西来了。
只听陈松的话在继续:“什么时候的事。”
伙计结巴道:“五年、五年前。”
谢如琢一直警惕着那边两人,听完这句话,感觉陈松陡然间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她不知道的事情,陈松却是一清二楚,五年前,梁冬生才刚来永州任知府半年。
气氛忽然一静,谢如琢正感觉不妙,却见跪在地上那伙计忽然被两个壮汉家丁抬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一把扔进了那口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