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在两人中间,漆黑戎装将男人颀长身型勾勒得愈发修长挺拔,似是苍松翠柏,永不动摇。

这位被政敌称之为疯狗的少帅阁下,难得说出几分“中肯之言”。

“唐小姐,我想我们不需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没必要的人身上了。”

茯苓天真的歪头,“可是二叔背后藏有主谋,说不定事到如今,他终于想告知我主谋是谁呢。”

周薄轻声线冷漠性感,“但卑劣之人死到临头,往往擅长拖无关人士下水,他大可以随便说个人当垫背。”

“比如……”

他直视茯苓。

“我。”

竟是十分坦荡。

唐世和目眦欲裂,几近癫狂。

好一个无关人士!

唐家列祖列宗灵牌就在旁边,你鬼话连篇,良心难道不会痛么?

而事实证明,这一对男女压根没有心,唐世和的挣扎皆被副官冷漠镇压。

茯苓眉眼弯弯。

“好吧,妾身相信少帅。”

周薄轻邀她离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