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粉腮含着薄红,似乎遇到了值得兴奋的事,肾上腺素都在飙升。

她从一旁信手取来刑具,锋利的尖叉在唐世和胸口流连,将后者衣裳逐一划烂。

“当诛,当诛,该从哪块下手好呢?”

似在比划需要称斤约两的猪肉。

“祖父和爹娘死的时候,都不知道家中出了叛徒,好在我知道了,二叔放心,如今当着祖父爹娘的面,茯苓一定会送你下去陪他们的。”

她明明笑貌多情,却饱满了无法磨灭的仇恨,像从深渊爬出的厉鬼,令人心悸。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目前处境的唐世和。

眼冒泪光,内心崩溃。

该死!

他竟然成了周薄轻的弃子!

冰凉尖利的刑具划过织锦衣裳,发出切割的窸窣声音。

男人如同屠宰场待宰的猪,想要崩溃大喊,可嘴里被塞了口布,满头的冷汗冲刷了脸上鲜血。

瞳孔中倒映着恶鬼的面容。

似个美丽的疯子。

“别怕二叔,不过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不会多疼的。”

尖刺见了血,她愉悦微笑,声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