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岁苦恼,“睡不着,你也没睡着?”
楼慈按压沉重地快掀不开的眼皮,“嗯。”
随后,他说:“你出来。”
钻出帐篷,赵岁看到楼慈在地上铺垫子。
“这是做什么?”她问。
“做仰卧起坐。”他躺到垫子上,“给我按住脚,我们换着来。”
运动后身体会极度疲乏,很容易入眠。
赵岁点点头,蹲下来,按住他的脚。她说:“开始吧。”
双臂枕在脑后,楼慈开始做仰卧起坐,上半身很快起来。
他起身带着风,脸一下子凑到她面前,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鼻尖。
恰时微风吹散他眉上的头发,露出他精致的眉眼,配合着冷白的皮肤,夜色下,更显其惑人的妖冶,仿佛要摄人魂魄。
与他近距离四目相触,赵岁微怔。
他就这么静静地注视她,也没再做动作躺下去。两人呼吸交缠着,只要其中一人稍稍再往前一秒,鼻尖就能碰上。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赵岁陡然清醒。她猝然后退,耳根通红,“继……继续。”
他重新躺下去,接下来,他每每起身,都差点碰到她的脸,她面颊羞红,“你能不能比别靠这么近。”
楼慈:“收不住力。”
然后接下来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