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轮到她做了。她躺到垫子上,脚背被凉凉的手掌控制住。

她穿的凉拖,脚直接和异性接触,她有点不适,她蜷缩了一下脚趾。

楼慈视野里,她的脚雪白细嫩,脚趾宛若从水里冒出的嫩藕芽儿,羞答答地又蜷缩进水里。

他的瞳孔变得幽深起来。

“我开始了。”她说。她每每起来,鼻尖都会扑过来一阵桃花香,比平素里更加浓烈地扑到楼慈身上。

他不着痕迹,将香气吸进去,上瘾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赵岁已经不行了。她累地直喘气,瘫在垫子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气若游丝道:“不行了。”

“再做几个。”楼慈不动声色,指腹在她细嫩的脚背上流连。

“我累,没力气了。”

“坚持。”

“坚持不了了,我真不做了。不做了不做了。”

此时,陆彦迷迷糊糊中听到赵岁的声音,他微微苏醒,耳边声音更加清晰。

“我真不做了,我不行了。”她似乎在喘气。

“继续做。”是楼慈在说话。

“不做了!”

他们在做什么?什么不行了,不做了。

不行了,不做了?听到喘气声,脑子里闪过不和谐画面,陆彦太阳穴突突一跳,他粗暴地拉开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