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第二天夏渊派人给她递话,洛锦鸣已经进入军营,只是情绪还是不佳。
听到哥哥的消息,香桃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哥哥心绪恢复必然需要一个过程,在军营被军规约束着,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如此一来,她心无牵碍,夏渊不在,她倒是清静了几天,心里也轻松。
只是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坐在书桌前给盛锦阁画花样,寻思着给阿娘和祖母添几件暖和的冬衣。
她的冬衣盛锦阁早就已经送到府上,那话里的意思也是请她再描几个新的花样,之前她留下的那几个绣样,都成了紧俏货,所以这冬装,掌柜也盼着她给画几个新式的花样。
因而,香桃这几日都在忙这些,一刻不得闲着。
当夏渊回到茗汀居的时候,香桃刚收拾好所有的绣样,让彩月带去盛锦阁。
这几天她腰酸脖子也疼,这会得了清闲,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夏渊目光沉沉的看着贵妃椅上悠哉的女子,心里轻晒,人家过得好好的,他为什么非要大老远跑回来,给自己找不舒服。
道理都懂,可就是心不由己。
咳——,他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
香桃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醒来,站起身子,淡淡道:“将军回来了。”
夏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两人再没话说,室内陷入死寂。
心里喟叹一声,夏渊掀起眼皮看了香桃一眼,率先开了口,“洛锦鸣这两天表现不错,心里虽然还是难受,但每天和新兵在一起,被他们感染,也开朗了不少。”
“哦。”香桃低垂着眼睫,轻轻福了福身子,恭谨道:“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