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烈酒的威力全开,她皙白的皮肤下,嫣红欲滴,小脸像熟透的桃子,耳垂仿佛两颗鸡血石,脖颈上大片的红色一路向下,蔓延到衣领遮住的地方。
夏渊怔愣,目光定在她殷红的唇瓣上,怎么都移不开眼,他嗓子干痒,喉结不觉轻轻滚动。
香桃垂眸,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上他的脸,她一只手抓住他的腕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把他的五指展开。
她食指沿着他的掌纹慢慢描绘,一遍又一遍。
仿佛过电般,他掌心变得灼热,心里一阵轻悸,他曲起五指,想要抽出手来。
“别动!”她娇嗔道,软糯的小手像猫爪子似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心,“我给将军看看手相吧。”
夏渊眸光沉沉,嘴角轻牵,“你还有这本事?”
香桃甩他一个飞刀眼,但落在夏渊眼里,莫名的带着一丝媚态,他转脸轻咳一声。
她一手捋直他的五指,一手比划他手掌的纹路,热乎乎的指腹缓缓划过他的手心,她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原来你是个长命的负心人呢。”
夏渊眼眶扩大一圈,语音里带着淡淡的不爽,“此话怎讲?”
香桃摇着小脑袋,眼神迷离,一本正经道:“你看啊,最左边这条是你的生命线,自虎口都延伸到腕部了,这说明你的寿命非常非常的长。”
夏渊只当她是信口开河,顺着她的话,随口一问,“能有多长?”
“长到啊,熬死了所有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