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怒目瞪他,“你凭什么管我,我的酒,我想喝就喝。”
夏渊冷嗤, 双手抱拳盯着她,也就这会还能逞点凶,过不了多久保准她头都抬不起来。
香桃见夏渊不理她,一副袖手旁观的冷漠样,柳眉一横,踢掉脚上的绣鞋,盘腿坐到罗汉床上,伸胳膊去抱酒坛。
无奈她手脚软绵,用了半天劲,酒坛纹丝未动。
酒气上头,她小脸越来越红,耳垂开始泛粉,体内一股燥热乱窜。
正好酒坛冰冰凉凉的,她索性双手箍住面盆大的坛子,把脸也靠在鼓鼓的坛肚上,她舒舒服服的半阖着水眸,鸦黑的羽睫如振翅待飞的乌雀,轻轻颤动。
“好舒服。”她娇音懒懒,带着一丝放纵,完全没了平日小古板的模样。
夏渊蹙眉,伸手摸了摸坛壁,又凉又寒,他手掌拍在她一头青丝上,“快放开手。”
“嗯——,不要。”她双手箍的更紧,还掀起羽睫,挑衅似的剜了他一眼,“谁要你管。”
夏渊揉了揉眉心,手腕一转,宽大的手掌挡在了酒坛和她的小脸之间,她这半边脸果然已经变冰,凉气缓缓渡进他的手心。
她的脸精致小巧,只占了他半掌的空间,脸颊却很饱满,肉乎乎,软绵绵,贴在他手心薄薄的茧子上,一点一点变得温热。
身体的灼热没有了出口,香桃顿然掀起眼帘,看到夏渊的大手横在她的眼前,她双手猛的抱住他的腕部,把他的手狠狠压在木几上。
夏渊没防备,整个人被她带着向前俯去,两个人隔着一个矮几,额头只有一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