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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澜笑而不语,池砚在家憋坏了,这时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旺盛精力,他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傅奕澜忍不住去瞧池砚水波下游曳的窈窕尾巴,和水光一样潋滟,伸手就摸几把。

“不准乱摸!这里是人鱼的禁忌之地!摸了,我就淹死你!”

居然演上瘾了,居然开始自造人设了,傅奕澜抓鱼屁股:“你到底是打算饿死我,还是淹死我?人只能死一次,人鱼大爷。”

“哼,你才大爷!”

“我早说带你出来游泳,这里的活水不是比家里的死水舒服得多。”

池砚有点害臊,毕竟“鱼不会游泳怎么了!”这种话是他亲口跟傅奕澜叫嚣的,现在在水里自得其乐,好打脸!他嘟囔一些没营养的废话,把这话题糊弄而过。

上岸,池砚,搁浅了。

傅奕澜蹲在趴地上的池砚旁边,阴阳怪气:“美丽的人鱼,你要是打算饿死我,你卡在这里,自己也会饿死吧?你一定是爱上我了,要和我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这六字成语念得抑扬顿挫,更显得嘲讽十足,池砚用一招蛆蛄蛹,一鼓作气,立马就竭,在泥里陷得更深了,没骨气地嗷嗷求饶:“澜哥我错了,哥,我不该口嗨你的,你抱我起来吧!和王八一样趴着,很难受的!”

傅奕澜伸出食指勾池砚的头发:“我还是你童养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