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童养媳!给你洗衣做饭生……生不出来!”
傅奕澜乐坏了,把脏兮兮的池砚抱起来,直接进行打野,是正经的打野,城里没什么意思,不管过去还是现代,都是吃饭吃饭人挤人,还得亲近大自然,傅奕澜脱了湿淋淋的外套给池砚垫着,帮他隔开小石子,还能保保湿,自己去捡易燃的干草,柴火,直接从文明时代跃进钻木取火。
生着火,傅奕澜脱了上衣烤衣服,池砚虽然都被傅奕澜睡到死去活来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傅奕澜腹肌上飞奔而去,当年也就是这两排腹肌,让他从此被勾在傅奕澜身后,永世不得脱身。
谁还不是色批了。
池砚趴在离篝火远一些,离傅奕澜近近近的地方,手指数着傅奕澜脊梁上的骨节,傅奕澜已经习惯了,可以做到完全无视池砚存在的程度。
池砚轻飘飘地劝他:“你把裤子也脱了吧!都是一个身上的衣服,得一视同仁,都烤烤,别把傅哥哥的家底冻坏了。”
傅奕澜斜眼瞥他:“找草是不是?草了又骂我,你没点逼数吗?”
“嘿嘿,就找草,就找草,就骂你,你摊上我,你活该!你倒大霉!”
傅奕澜揪着池砚的胳膊拖过来,计划着嘴力不行武力来凑,不知道鱼还有没有痒痒肉?
在傅奕澜思考惩罚手段时,池砚已开始及时享乐,埋他腹肌上香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