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就是营养不良。”

池砚差点瘫倒,可是如果只是营养不良,为什么原文里他会因为这个病狗带啊?

刘医生坐直,正颜厉色:“你现在觉得最难受的症状是什么。”

池砚想起刘医生说的“没吃早饭饿的”,一下肚子也咕咕叫起来:“……饿,特别饿。”

刘医生问他:“你每天吃几顿饭?每顿吃什么?是不是节食减肥了?现在年轻人不知道被什么洗脑了,吃饭这种本能的事居然成了问题——”

刘医生后面说的什么池砚都没听,因为他浑身像被雷击中,劈头盖脸,醍醐灌顶,这些日子迷糊的劲儿清醒了一半。

医生问的再正常不过的问题,对于池砚来说,比什么话都厉害。

他压根就没吃过饭,就喝了傅奕澜给他的红牛。

医生再问什么,池砚都是敷衍一下了事了,他不可能把这么惊悚的情况告诉这个造福人类的医生,穿书这么久,他除了红牛什么东西都没吃过。

这种诡异的情况傅奕澜不可能没注意到,但是态度表现得过分寻常,让池砚都觉得自己正常了。

刘医生最后说:

“天天下雨,年年梅雨这么长,人害病也多。”

池砚没去付钱买医生给他开的药,急匆匆地跑出医院,居然看见傅奕澜就在医院门口等他,表情严肃得让人害怕。

傅奕澜迎上来,攥住他的手腕,原本看见池砚就笑盈盈的,现在依然臭着脸,让池砚都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