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拽着他上了回家的公交,一路都没跟池砚说话,池砚不太明白傅奕澜生气的点,先挑无关紧要的事搭个话: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傅奕澜不瞧他:“定位了。”
没想到无关紧要的话题居然钓出这么大个雷。
车上没座,傅奕澜把池砚护在身前挡着,左右人都挤不到他,池砚本来还很感动,澜哥这么照顾人,但是现在不承情了。
他踩傅奕澜的脚,傅奕澜不躲不让,让他踩,池砚更恼火了:“你踏马又定位我手机!变态!你侵犯我隐私权!”
傅奕澜左手揽住他腹部,池砚背和傅奕澜完全贴在一起了,车上乘客这么多,他也不能闹出什么动静,只能偃旗息鼓,骂一个“混蛋!”
僵持半天,池砚再讽刺一句:“我拉屎的时候你要不要也定位我。”
傅奕澜揽得更紧了,丝毫不示弱:“我只有找不到你才这么干。”
池砚沉默。
傅奕澜行为很弟弟,但是出发点是在乎他。
但是,还是很弟弟。
“臭弟弟!”
傅奕澜不置可否,下了车,把池砚拽到没人的地方,头上是从栅栏里冒出来的郁郁葱葱的蔷薇,投下的阴翳把两人遮得严严实实。
池砚不喜欢傅奕澜的行为,不肯看他,傅奕澜掌心卡住池砚下巴,手指捏住他脸蛋,这下瘦得连包子褶也捏不出来了,强迫池砚抬头看自己。
池砚没想反抗,甚至觉得傅奕澜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标准姿势好a,但是不可以被傅奕澜察觉出他的真实想法,就折中,闭上眼,这样宁除了掰我眼皮别想让我和你深情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