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澜抬起头,正对上池砚的睁得圆圆的眼睛,池砚的瞳色不知道是不是气氛渲染的缘故,看着更浅了,一股超出常理的美感,和水中月镜中花一个类别。
池砚已经完全习惯被傅奕澜吃尺度一般的豆腐,脸都不怎么红,幽幽地开口:“我以前以为你是原文的人,你吃我豆腐我都不敢反抗。”
傅奕澜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摆明了就是吃你豆腐,你能怎样。
“你现在怎么不反抗。”
池砚笑起来,突然开始踢傅奕澜,把他领口一片都踢湿,叫嚣着:“我反抗起来,你可消受不了!”
傅奕澜一把擒住池砚的脚腕,池砚连动也动不了了。
傅奕澜问他:“洗过澡了么。”
“洗了,人家那个按摩大浴缸,啧啧啧,真的不是你的干湿分离浴室能比——我草你放我下来!”
池砚被傅奕澜扛起来了,像扛一只麻袋一样,一阵天旋地转,池砚已经栽进了傅奕澜的席梦思双人床上。
傅奕澜撑在他上面,眼神像监视猎物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经典十足的床咚。
傅奕澜这么流氓,很难想象不对他做出社会主义批判,他接下来能对他干出什么生物实验来,池砚只被吃过让脱单的成年人发笑的幼儿园豆腐,他慌了。
因为他的社会主义批判之心动摇了,他和傅奕澜心理年龄可是大龄未婚单身青年,虽然大家互相有点秘密,但是这种事,哪用得着交代x呗欠多少钱,爽就完了。
池砚正视内心,他对傅奕澜的好感一点不像对奶茶那么单纯,现在好感越来越强烈了,已经到难以自持的程度,他,想和澜哥爽一下,不为过!
池砚闭起眼,咸鱼躺,等了半天,等来傅奕澜两声嘲弄十足的笑。
“池砚,你扯自己领子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