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凑在一起准备再说两句时,篓子突然一轻,吓得他们松了手,而后还没反应上来,脑袋就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江半夏从后稳稳的拎住篓子,她瞥了一眼何乔倚道:“还不来帮忙。”

这下轮到何乔倚懵了,他的脑子停止了思考,呆呆的接过江半夏递来的篓子。

未到卯时,天黑的一塌糊涂,江半夏将那两个光禄寺的人拖至树丛后,扒了他们的外袍,然后丢给何乔倚。

“穿上。”

何乔倚呆看着江半夏飞快的套上外袍,然后用那两人的裤腰带将人捆个结实。

“我们不是喝水去吗?”何乔倚问道。

“对。”江半夏将头上的帽子戴正,她复向前走了两步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讲:“快点穿上吧,一会儿引来人,你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何乔倚这才反应上来:“不是我-干的。”

“那不一定。”江半夏咧着嘴笑了起来:“你还拿着光禄寺的篓子,怎么能说的清呢?”

何乔倚扫了一眼手上的篓子,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外袍,当即就做出了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他捡了地上的袍子飞快的套到了身上,又发泄似的从篓子里掏出一块饼咬在嘴里哼道:“算你狠!”

江半夏唇边抿起一抹笑意,她很满意何乔倚的表现。

既然原定的方法行不通那就换一种,曹醇要整大皇子,至于过程又何须在乎,只要达到目的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