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何乔倚顺着江半夏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一片攒动的人头。
“仪仗的队的马儿要拴在何处?”江半夏随口问道。
“马都停在北坛外进不来。”说完何乔倚又补充道:“那些个校尉们对他们的马宝贝的不行,昨天夜里就加了草料、豆子让马猛吃了一顿。”
“为何昨夜让马儿猛吃?”江半夏不解。
“出行至京郊祭祀,不提前一天喂好,今天能给你走一路噗嗤一路,那味道多冲。”何乔倚有些不解道:“这是常识啊?”
江半夏呆住了:“那今日在北坛还喂马吗?”
“当然不喂。”何乔倚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江半夏,他小心翼翼问道:“江夏小兄弟,你是不是没有养过马?”
马匹对大铭男儿的吸引程度不亚于着锦衣、食珍馐,所以何乔倚在侍候马的事情十分上心。
“我只养过驴。”江半夏淡定不下来了,如果不喂马,她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这件事情就会搞砸。
她陷入了沉思,也怪自己事先想的倒美,完全忽略了意外。
“哎!快看,光禄寺的人又抬了饼子来!”何乔倚用下巴指着还在冒热气的大篓子:“应该是给大皇子的人吃的。”
大皇子的随扈们开始陆陆续续的排队等待领饼子,寅时的天还是黑的不透光,火把烛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
江半夏当即心生一计。
“渴吗?”
“啊?”何乔倚被问住了,他被问的二丈和尚摸不到头:“似乎是有点渴。”
不问他还没有感觉,一问就觉得口渴异常,刚才吃的干饼还塞在牙缝里干的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