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方知摇头:“我知道你是将计就计,蝇婆若真是因砒霜而亡,我被抓也不算冤。”
他翻了个身,将严辞镜压在身下接吻。
带着点掠夺的意味,其实是心中繁绪难以排解的无措,而严辞镜全都默默地受了,以水一般的柔情洗去语方知心中的忐忑。
房中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语方知指头勾着严辞镜的腰带,甜言蜜语地哄:“入狱算得了什么?若是能让你气消,刑讯之苦我也愿意受的。”
严辞镜听得发怔,愣神的功夫,脖颈胸膛全部被语方知啃了个遍,下手也没轻没重,掐得严辞镜惊叫,心底的担忧也一扫而光。
“心肝。”
严辞镜脸红心跳,躲着语方知的手,又承受不住语方知深情的目光,应接不暇,只恨睡前未将帐外火烛熄掉,叫他不得不看清楚那番见不得人的举动。
“啊——”
“啊是什么意思?轻些还是重些?”语方知拥着他,额间的汗水滴答落在那片白嫩的胸膛上。
严辞镜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咬着唇,忍着快意,可一波一波汹涌的情,早就将他的矜持和傲骨冲撞得只剩个颤颤巍巍的支架。
“辞镜……”
“严辞镜……你真好看……”
假意装作没有彻底沦陷,却在这一声连名带姓的呼唤前投降,严辞镜仰头,狠狠地吻住了语方知,以献祭之姿,投入这场没有尽头的欢愉之中。
翌日
严辞镜在语方知怀中醒来,记起杜松要来伺候,唯恐他看见了语方知,便想着早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