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团在身前,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含过他软软的双唇,看他,说:“这样行了吧。”
也觉得脸有些热。
驰消眯着眼看她,点头。
说:“我不知道。”
“……嗯?”
“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饺子。”驰消说。
殷侍画:?
新仇旧怨,她现在想揍驰消了,也真有些生气了。
她要从驰消身上起来,但被驰消给一把攥住睡裙的衣领,他把她按回来,跟她说:“你再亲我一次,我可以打电话问问那个照顾饺子的人,是不是他把饺子的事告诉俞凉的。”
“凭什么?”
“这么晚了谁会接电话啊!”殷侍画大声道,连伏在床另一边的饺子都受惊地“喵”了声,黑暗里一对灯泡似的眼看过来,好像在让两人别吵了。
但它爸妈现在显然没工夫理它。
“他会。”驰消特别笃定地对殷侍画说,“他喝那么多,手机肯定忘记关,我打到他接为止,否则我可以把你亲我的那两下都还给你。”
“……?”
“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