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侍画还是无法平静,她越来越觉得驰消太不讲道理了,驰消也依旧不让她动弹,说:“那你想一想,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不然我以后都不打,你自己去问。”
“……”
殷侍画愤愤地看了他一会儿,也还是妥协。
眉头慢慢平展开,酝酿了会儿情绪。
她往上挪了挪,搂住驰消的脖子,稍稍歪过头,与他舌头相互交缠在一起地深吻,但也很有分寸地见好就收,手指戳着他心口威胁他:“打电话。”
驰消好像对她表现还挺满意的,也有些意犹未尽,摸过之前被丢在枕头上边的手机,找到某联系人,开始没完没了的电话轰炸。
终于在第四个电话拨出去时,通了。
他也开免提,对面果然是个男的。听那声音,殷侍画好像也能对应出是之前聚会上的哪个人。
对方以特别低沉的声音说:“喂?”
感觉都已经喝醉睡着了。
驰消叫了他名字,说:“我问你个事。”
“……”
“驰消?”对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一样,“你干什么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喝高了?”
“没有,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就挂。”驰消看殷侍画一眼,说,“还记得我之前让你来我公寓照顾饺子么?”
“饺子?”对面迟钝了很久,可能在反应饺子是什么东西,才说,“哦,饺子啊。饺子还好么?”獨nxj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