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呀,不是和你一起养的嘛,还是从国内空运过来的,叫‘饺子’。”宋可儿说。
又弱弱问:“‘饺子’是你的小名吗?”
“驰消告诉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一脸幸福……”
殷侍画摇了摇头。
但也和她小名差不多。
她大概自己也不明白,当时脱口而出这名字,是不是巧合。也可能只是打心底里喜欢那只猫。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么?”殷侍画继续问。
“不知道吧。”宋可儿想了想,“驰消好像没跟人说过。”
“但驰消回国的这段时间,应该找谁到公寓去照顾了吧。”
“啊,需要照顾么?”宋可儿又一脸迷茫,“好像没有吧。我不知道。我之前也有朋友养猫,都挺佛系的,如果饭盆可以定时喂粮,猫砂盆可以自动清洁,出门一段时间就不用找人照顾吧。”她好笑,“这种事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嘛。”
殷侍画就笑了笑,搪塞过去:“就因为都不是自动的,所以我觉得该找人上门照顾一下,所以想问问,也不想直接问驰消,好像在瞎操心一样。他为饺子的付出比我多多了。”
“嗯,确实是。”宋可儿就点点头,“不过没关系,你以后都可以陪着饺子了。”
……
厅里的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钟才散场,三三两两地结伴回住处,总有几个人是住得近的。
宋可儿租的公寓就和驰消挨很近,目前是她一个人住,三人就一起打车回去,然后分别。
一分别,驰消就搂上殷侍画,殷侍画也能闻到他身上很重的酒气,一时语塞。
进屋,又被他抱了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地洗了澡,殷侍画在驰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