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驰消却说,“我睡一觉就好了。”
“要是你能再照顾一下我就更好了。”
“……”
继续吃了几口,殷侍画才小声说:“你是不是早打算这样了,不然为什么搬这么多东西来?”
驰消又被殷侍画给逗笑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
殷侍画给驰消安排了一间客房。
驰消先去洗澡,殷侍画还在担心他发烧的事,翻了很久,才翻出家里的药箱。
但她也不知道发烧该吃什么药,就把整只箱子搬到驰消房间,坐在床边等他出来。
结果驰消不知道她在,是赤着上身出来的,头发还没吹,他用毛巾使劲地揉,一串串水珠顺着脖颈流身上,再滑过他结实健壮的上身。
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间,他正好和坐在床沿的殷侍画对上眼,殷侍画脸立刻红了。
她僵了好几秒,才起身,局促地走到一边去,背对着他:“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吗?”驰消将毛巾搭脑袋上,看着她背影,笑了半天,才捡起自己放在床头的衣服,一一穿好,“我衣服就放在床上,你没看见么?”
“没有。”殷侍画飞快回。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驰消坐到床上看药箱,殷侍画才问:“你穿好衣服了?”
“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