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说:“你给我戴吧,我手腾不开。”
他对手上的活极其投入,不像是装的。殷侍画沉默片刻,一点点挪到他身后,靠近,双手环过他腰,但又小心地和他保持着距离,没碰到他一点,继而将围裙给他围上,在后面打了个蝴蝶结。
看着粉色围裙在驰消身上的反差,还有个蝴蝶结,连她自己都笑了。
“饺子睡了吗?”驰消问。
“睡了。”殷侍画继续站在他身旁,很虔诚地看着他做饭,“它好像有点累。”
“那就不管它,这一觉应该能睡到明天早上了。”
“你……要住在我家吗?”
驰消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看殷侍画。
看着她那双无辜又通透的眼睛,问:“可以吗?”
“……”
驰消荤素的菜各做了些,但量都不大,还煮了饭。殷侍画已经连续好几顿没好好吃过了,又经历了一晚上波折,立即吃起来,驰消却只给他自己煮了碗粥。
殷侍画先塞了满满一口饭菜,吞下去,才问他:“你真的不饿吗?”
驰消微笑着看她:“其实我觉得自己发烧了。”
殷侍画嘴里的饭立即就不香了。
她很惶恐地看着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觉得,驰消脸上那层淡淡的粉晕很不正常,她刚才还以为是在厨房闷的。
“你要不要吃点药?我家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