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阳握着她的手微僵,又慢慢松开,“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江慈摇了摇头。
稷阳眼神几动,竟是从她的神情和动作中看出深意。
“你……”
“殿下,”江慈眼中带了几分灼热:“无论旁人如何揣测,我只知你永不会叛国,或许对你来说,只是在一场局中略施小计,不会让大夏蒙受什么实在的伤害,可一旦事态失控,对你的影响却是无可估量的……”
稷阳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
不错,她不会道听途说什么就对他妄加揣测。
若她知道了什么,一定是亲自查探,眼见耳闻为实。
稷阳慢慢握拳,冷声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江慈像是豁出去了,“你暗中与古剌人有来往,是不是?”
稷阳没说话。
江慈语气渐渐激动:“行宫里揭发古剌奸细行迹的是你,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你与他们有勾结,我也从未想过你会与此事有关,可亲眼所见,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
稷阳眼眸轻抬:“你调查我?”
江慈:“若我说是想帮殿下,殿下信吗?”
稷阳却像并不在意,只问:“还知道什么?”
江慈眼眶已泛红,却强忍泪意:“我知道些什么并不重要,殿下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才是关键。至少我绝不会加害殿下,而殿下所为,却会加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