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好笑。

没人懂我。根本没人懂我。那个z君,他以为我这种恐狗症患者没事找抽才去看狗,他就不会想想,如果不是他约我,我怎么会去?如果不是他,我才不要去。

可我的梦想是,找一个我不说话就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的男人,像那种电视剧里头的男主角,看着女主角的眼睛,每一句话都说到她心里。

可我遇到的呢?不是比我还怕黑的正太,就是比我还恶毒的z君。

这一想又得哭,大东哥吓坏了,急忙递过来纸巾,老唐听见我这边抽泣,这才有点儿同志感情地问,瓜瓜,我明天就回去。你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你好好工作我挂电话了。

我挂了电话。

馄饨也送来了,大东哥很高兴,没招儿啊,美国可没有这么好吃的馄饨,而港茶的馄饨做得好似片汤,大东哥被美食所迷,暂时忘记我的问题。

话说,老唐是个有恒心的好同志,警察叔叔的闪光点就是有恒心,老唐一定会变成一个优秀的人公安的,我相信。此刻,他就十分充分证明自己有恒心这点,他见我没跟他说再见就挂了电话,没命打过来。我抗不住马友友的大提琴一遍遍叽歪,只好放在静音上。

眼见着点滴也进得差不多,我躺得心灰意懒,十分想要起床,不能打拳伸伸胳膊腿也好,刚才想要练高抬腿,吓得邻床大叔都不打呼了。医院十分不合我的风格。

这一点,与z君相似。

想到z君,我的心境又往地底下进了一层,更加暗无天日起来。我说大东哥,我想要回家。

大东哥一直看着我枕头边兀自闪烁的电话,好一会儿才说,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