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唐啊。大东哥,我想回家。
大东哥说,你发烧是因为老唐吗?
语气越往后越咬牙切齿。
我立刻更正,不是老唐,是因为狗,老唐不是狗,你知道的,他家也不养狗。
大东哥又问,那你怎么不接他的电话。
我想说我太累,没力气说话。但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太琼瑶,会让人呕吐,想了想才说,其实,他在执行任务不能接电话。
大东哥不说话了。我看到他迷惑的眼神,深刻认为自己还在恢复,起码我想到了辩论赛带队老师告诉我的话,如果不能让它nvced,就让它nfed。
大东哥全然nfed了。他陷入了自己的思想内,没工夫再问那么多为什么。我招来美妙的护士姐姐拔了针头,
护士姐姐温柔得很,我想我要是也这么温柔,恐怕就拿下了z君。
当时我为什么要跑呢?我应该哭的,哭的梨花带雨z君就没招了。也不是没试验过,那时候对他上下其手他都乖乖认栽,但是我跑掉了,我做了错误的决定,一连两次,导致了这次恢弘的失败。
如果当时在车上我不那么反应激烈,恐怕z君会送我到医院,会陪我挂点滴,我妈如果来了,就会看到美妙的z君,或者她会想起,曾经有一天我问过她,这个帅哥给她当女婿怎么样。
我妈会体会到她女儿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伟人胚子。搞不好她就举一反三地体验到女儿长大的乐趣,看看,连女婿都这么带范儿,多光荣啊。
现实在理想的对比下更显得落魄无望,我一个人,大东哥正在迷糊,老唐远在天不知道的哪一边,南瓜关了机,z君完全没有想知道我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