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爱？”顾思甜很认真地问，“那你是爱我的吗？”

卞渡的身影已经变得虚幻，再怎么强大的力量，他也不需要了。

“不再爱了。”卞渡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也不想再爱了。”

他真的累了。

回不回到那个什么狗屁的真实世界，又如何呢？

他已经厌烦了。

顾思甜看着卞渡的身体变得虚幻，很是着急。

“你另这样，明明可以活着，非什么要死？”顾思甜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对她来说都不过如此，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很是安逸。

她从来没有想过走出自己的舒适圈。

可是，不经意间卞渡闯进她的世界，扰乱她平静的生活。

顾思甜以为，自己只需要帮助他，走过艰难的时间，就可以。

可是，明明把顾瑶瑶那只大妖毁灭了，卞渡为什么还是要死？

顾思甜把卞渡抱得更紧，她努力地想将力量传到卞渡身上，可是他完全不愿意接受。

看着卞渡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虚幻，顾思甜的心开始慌乱，“不要，我不想你死。”

一滴，又一滴泪水滴落，穿透卞渡已经虚幻的身影，落到顾思甜弯曲的手臂上。

顾思甜擦了擦眼睛，很是奇怪，“为什么我会哭？为什么我会觉得呼吸很困难？为什么我的心脏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