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甜用手背一次又一次把泪水抹去，可是却怎么也抹不干净。

“讨厌，为什么眼泪要不停地掉下来。”顾思甜闭上双眼抹去泪水，当她再次睁开眼，卞渡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当卞渡消失的那一刻，她整个心瞬间变得空落落。

就像整个人都没有了心。

顾思甜不停抹着眼睛，心里很是委屈。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你留下来告诉我不行吗？”顾思甜越说越觉得委屈难受，“你非要用这种办法让我知道吗？”

顾思甜吸了吸鼻子，哭得更凶，“你这个混蛋！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

泪水连串地掉落，顾思甜已经放弃去抹泪。

她保持着跪坐在地的姿势，直到雨水停止，直到乌云散尽，直到阳光将地面的水迹晒干。

泪痕在顾思甜的脸上干了一片，她却忽然笑了。

顾思甜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把虚无的声音。

“恭喜顾思甜通过真实世界考验，获得通关名额，请问是否使用？”

“用。”顾思甜回复得毫不犹豫，“用在卞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