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地问:“可以么?”
虞晚章继续,喉咙间轻呓:“嗯。”
应珈楼并不讨厌,反而喜欢,甚至上瘾。
吊带穿过两罐牛奶似的手臂,应珈楼穿得得小心翼翼,第一次的时候难免生疏。
从所未有的异样,他手臂上细细小小的战栗。
在身后帮她扣好扣子后,应珈楼先睁开眼,虞晚章闭着眼的模样像是颗可口的水蜜桃。
他笑着在她唇边轻咬:“好了。”
现在却觉得这扣上的衣服碍手碍脚,出于本能,他单手剥着衣服扣子,第一颗银贝扣很难剥,后来熟能生巧,动作迅速起来。
滚烫的肌肤遇冷受到刺激,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缩了缩。
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沉寂许久,像是积蓄了不少力量,心里难言的情绪蔓延。
是生涩,是甜美,是柔软。
他沉迷在火热游戏里,被黑暗的沼泽吸引,一时间难以自拔。
虞晚章睁开眼,眼睛盯着他清淡的眉毛,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手腕一转,直接摸向后脊。
像是摸着一块刻有划痕的苍峻的树皮,每一道疤痕都是他的罪过,他的忏悔。
犹如檐下的铜铃声惊响,应珈楼受了惊吓的鸟一般收回手。
亲眼看到樱桃被雨敲打,枝头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