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这副样子惊到,把头埋在他怀里,淡淡嗅着香气。
应珈楼每次都会用指腹帮她温柔擦净,这会手指停留在一块伤疤处仔细摩挲。
“这块地方好像长好了。”声音有丝低哑,不知道用了多少劲才憋住。
他说的是那晚两人在医院第一次见面,他很用力,把她嘴唇也咬破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顶着这个伤口都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不怀好意地打探。
“你还说。”她羞愤。
一旦两人正大光明谈论这种事,虞晚章总有点女孩子的放不开,不管她之前是如何慢慢勾着他,应珈楼正相反,在他眼里是增进两人关系的正常情趣。
他脸上有吃饱餮足的笑,弯腰把她抱出去,上半身稍微动了动,就崩到之前的伤口,皮肉撕裂,他微微皱着眉,好在虞晚章没有发觉。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房子已经准备好了。”他把她抱在床上后,有些讨好地蹭蹭她的脸。
虞晚章忽然想起红姨,担心问:“老太太那边没关系么?她”
她应该不会舍得应珈楼搬出去。
而且之前老太太借着喜儿的事警醒她,如果她要是知道应珈楼现在天天照顾她,还要把他拐跑,怕是又少不了腥风血雨。
“我会处理好,晚章,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他的手慢慢将她拢紧,如护食的老鹰,不愿她再受伤。
只需要永远在身边陪着就好。
应珈楼将他们看作佛经里的命命鸟,一身两头,一荣俱荣,一死俱死。
“以后都不会有人伤害你。”
那是一张近似癫狂的脸,他在说这些时眼里含着薄薄泪光,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