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点开应珈楼的微信,一点消息也没有。
左手断裂处有火烧的麻意,虞晚章心情烦躁,心口烫得像是把火在烧。
老太太和红姨来看她的时候,她没有主动提应珈楼,她们也没说。
好像就没有这么个人一样。
见她们泰然自若的神情,她就知道应珈楼没什么生命危险,估计也早就出院。
既然如此,都过去这么多天,他怎么都没来看她。
亏她当时主动向苏方民提出以命换命。
他竟然冷漠如此。
可恨得她全身热烫,凉风下也出了不少汗。左手像个上蒸笼的馒头,渐渐发胀,发麻,断裂的骨头稍微一动,就好像有尖针挑动着骨髓。
虞晚章隐忍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减心中的燥意。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按照老太太的吩咐,红姨顺便问了应珈楼的主治医生需不需要再回医院查看。
老太太很是担心应珈楼披星戴月地往灵谷寺跑。
医生说珈楼身子太虚,可以食补。红姨按照医嘱跟厨房吩咐下去。
有了喜儿这个样板,照顾应珈楼的生活助理还在挑。
应珈楼刚回到屋子,红姨就亲自端着红枣莲子羹送来。
天已经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