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接下来几天,红姨代替老太太来看过几次。红姨很会讲客套话,脸上挤满礼貌的笑,又不让人讨厌。
“老太太说你要是有什么缺的,或者不舒服的,尽管和医生说,这边的院长以前和应家沾亲带故,你只管放心。”
虞晚章有气无力地说:“谢谢红姨,还有老太太。”
她摸摸虞晚章的脑袋:“应该的,孩子。”
随后又怕她闷,挑了几件趣事同她说。
也许是上次叶知美没有在老太太面前讨上话,觉得红姨也是个重要人物,她在病房进进出出忙着献殷勤,试图打听些事。
红姨并不是看不出来,叶知美不知避讳,直直问的时候,都被红姨不动声色地打太极打回去,毕竟在病房,不至于落了晚章的面子。
她跟在老太太身边,也是知道叶知美是什么人,见她厚着脸皮继续追问个不停,红姨只好冷了脸:“我就是个替应家打工的,主人家的事,我哪里能知道那么多。”
说完便要走。
留下叶知美一个人不知所措,迷茫又愤怒地甩下句话:“神气什么呀,也就是个当佣人的命。”
虞晚章心里麻麻的,她笑笑,总算知道叶知美来照顾她的目的。
叶知美也许是被气到了,吃过午饭后和晚章说了声,下午就没来过。
晚上,夜不能寐,房间里寂静一片。
医院在市中心,周围就是居民楼,虞晚章听着外头纷杂的声音又见见归于平静,她呆呆地看着窗外,月亮穿梭在狭窄的高楼间。
还是叹了口气。